2023-08-25 09:54:01 条浏览
国情不同,中国不提倡个人英雄主义,团结就是力量,众人拾柴火焰高才是中心思想。
不符合价值观,就这么简单……
必要时刻!中国人个个都可能是英雄!
葫芦娃是谁?黑猫警长是谁?哪吒是谁?观音菩萨是谁?阎罗王是谁?如来佛祖是谁?孙又是谁?泱泱大国的图腾真龙又是谁?
外国拿自己国家的神物来搞笑,这样合适么?
慧眼识英雄,可见不是没有超级英雄,而是没有慧眼。肉眼看到的是物欲横流,天眼看到的是本来面目,法眼看到的是事物规律,佛眼看到的是众生平等。想发现英雄,先要修一双慧眼,没有英雄,哪来和平安宁?没有英雄,哪来正义公平?没有英雄,哪来大吕黄钟?
你说的这些神话版的超级英雄不需要这么多!有那些神灵仙佛就够了!时代的人民英雄到是需要多一些…
因为中国军人太过于强大保家卫国移山跳海,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还需要异种吗?海陆空三军其出动管你以一敌百,千还是万人敌犯我中华虽远必诛!
因为我国没有斯坦李那样的老爷子。
超级英雄都是虚幻的,英雄到时很多
人民警察,人民解放军,消防队员……这些人不是英雄么
国家提倡共同主席,所以不会有单个的英雄,都是一群人
因为中国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,还待时间的认证。
那是因为英雄也在玩手机,目前本土化的超级英雄只有电视剧中有。
过去英雄太多,导致到了现代膨胀了。而且过去的英雄太爱出风头了,现在的本土英雄都选择隐姓埋名,低调做人。
此消彼长的原因,漫威太强大了,想象力和创新力更新的速度让我们目不暇接。
而中国的文化是和谐和包容,不推崇个人英雄主义,但凡有人冒尖了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
传统文化的死结不打开,超级英雄就不会出现。况且超级英雄只是一种寄托或者信仰。
战狼2的吴京算是塑造了活生生的超级英雄尚且不能被国人承认,人们习惯了好莱坞的超级英雄,不习惯本土的英雄。这是个怪状,非几次新文化运动可以开悟的。
需要,就会出现。
有啊,葫芦娃、小龙人、霹雳贝贝
共享时代,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。一个人的创造力,想象力不是无穷的,你所谓的超级英雄不具体,无法给出答案。可以参考被外国人说的中国现代4大发明。
超级英雄没有,但是我们现在有很多的时代英雄。就比如说南仁东,朱光亚,钟一鸣等诸位为中国科技做出重大贡献的科学家,他们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。伟大的名族英雄。
我是中国国家话剧院导演,是一导戏的。戏这事儿,是一个老百姓的文化业余生活。你上一天班挺累的,用北京话来讲,到剧场瞧瞧戏,解解闷。我就做这解闷工作的。
戏剧是文化的一部分。为什么中国要文化创新?题目听着有那么点大,有那么点沉重。中国是一个文化历史、资源背景丰厚的国家。我们常说,我们是五千年的文明古国。美国没办法炫耀自己是文化资源背景深厚的文化资源大国,他们只说“我们是文化强国”。
还有一个地方也说自己是文化强国,这个地方是韩国。我亲耳听到,“我们历史悠久、文化丰富,我们是文化强国”。就一个词他们没用——地大物博,其余跟我们说的都一样。
不创新,我们就活在传统里。创新,又要创什么?“文化资源大国”这个包袱很沉重,背负着唐宋元明清,我们的历史,拖家带口往前走。
有一个行业和艺术形式冲击着我们,那就是美国大片。据不完全统计,它占有全球发行量的60%,有人说是70%。它的特点就是面向未来。因为它没资源,它轻装,没历史,所以它的超级英雄是漫威、卢卡斯《星球大战》。
它又面向科技。它有绝对的英雄拯救世界的那种救赎式,它有基督教文化,鼓励救赎、拯救世界。我们老看它,就会被洗脑,至少也打懵圈了,以为创新就是像它那样。
《党同伐异》剧照
好莱坞文化是怎么回事?好莱坞有个大导演叫格里菲斯,他的大片《党同伐异》面市,美国人民第一次看到大场面——在此之前的默片,场景都不多——从此奠定好莱坞电影产业的基础。所以这百年来,它都是这么一套。它的机制已经很完善,产业化的结构也很完善。
看问题不能光看它的一个呈现结果,咱得看人家的基础是什么。基础都已经这样了,咱还要跟人家拼未来?我觉得,拼不过。然后,咱的过去也不想要。创新未果,咱就什么都不会了。
电影圈现在流行烧热钱。中国电影的投资人太多,有利益,大家都往里投,都在“播种”,但他“播种”之后,庄稼收成并不太好。如何让电影好看,是观众、做电影的人和投资者都想看到的一个好的呈现。那么,你就得把这个中国故事讲好了。
我做戏剧,挺幸运的。我可以一辈子不排中国事,就排契诃夫、莎士比亚没问题。但电影不行,除非你去好莱坞发展。在中国干,中国故事还讲不好,你要怎么混?
我们的小剧场话剧,便宜,大家都看。但这120块也不是白掏的,瞧戏瞧的是一个精神的产品,这是一个精神的食粮。那我们得拿出什么好的内容呢?
背靠中国文化资源这件事,我个人认为,说一千道一万,无论戏剧内容好还是不好,电影内容好还是不好,中国在大国崛起的时候,你认知了你的文化结构,认知了华夏民族上千年的主体生命精神,认清了她的文化精神,梳理了她的脉络,也就滋养了自己。
长了精神,长了体智,你才能够说:我编现代事还是编过去事,还是编未来事,都得有根基。五千年的古国文明特珍贵,我们得依靠。
前不久我在南加州大学上了一堂课。电影艺术学院的老师告诉我,好莱坞电影制作失败率达到98%。这数字挺惊人的。
他说,好莱坞的老制片人,如创立漫威的阿维·阿拉德,老当益壮,现在还当制片人呢。还有一批中年人,正当年富力强,正是使得上劲的时候。当然还有一批年轻的电影从业人员,非常想做电影,却基本处于半失业状态。
美国现处于资源过剩,人才过剩。据那位老师说,《疯狂动物城》是持续5年的剧本创作,期间一直找不到突破口。最终找到兔子的视角,用时5年。所以在创意上,他们也会遭遇困境。
我们可能困境更多,因为我们干这一行的人很多,实际有创意的人才储备却还很匮乏。但那位美国老师不这么认为。
他说:“你们没什么难度。中国太奇妙了,你们有五千年文明,有太多的故事可以做。我很想跟你们合作,不是为中国受众和钱,我们更看中你们有那么丰富的资源。”
我为什么要做《北京法源寺》
美国人给咱提了个醒,我们是不是要回头看看咱自己的家底?带着这样的思考,前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戏,叫《北京法源寺》。它是根据台湾著名学者李敖先生的同名小说改编的。
在北京演出的时候,自我表彰一下,确实一票难求。后来我们又在大剧院连演了10场。这出戏10场演出打破了大剧院8年来中国原创剧目的票房记录,96.1%的上座率,还有3.9%是人家扣的,要发票。所以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上座率。
这个戏是讲晚清这段历史,慈禧太后、康有为、梁启超、谭嗣同,还有光绪皇帝,综合在一家起自唐代的北京寺庙法源寺。
晚清这段历史,担负的不仅是清王朝的灭亡。慈禧领着中兴四臣,还有一个不挂名的国家总理,恭亲王。他们坚持、努力地维持着大清朝不灭亡,但是大清朝最后土崩瓦解。不止是一个朝代的完结,而是一个上千年封建帝制的崩盘,全面崩盘。
中国从商鞅变法,到汉武帝时期文官制度全面完善,300年之久,戮力一心,卧薪尝胆。然后形成这个帝国的雏形。那么上千年的古国帝制,到晚清时,由于列强环视等等,真是上千年之剧变之中国之当下,顿时就被打懵圈了。
《北京法源寺》剧照
再有西学东渐之风,狂吼般侵蚀大清,该向谁学习呢?想向日本学习明治维新。明治维新是幕府政府,是明治这个天皇把幕府政府给端了,然后“明治维新”就出现了。
说日本人不会外交?你错了。说日本人直眉瞪眼?不对。日本人很会外交,因为日本人自称小,对着欧洲国家:我们地方小,对你构不成威胁,您政治上教教我们,经济上多给我们开放一些。生活欧洲化,军事现代化,民生民主化,政治自由化,包括新工业化浪潮等,日本人都做了。
那时幕府60年,明治维新时期,全世界的资本主义国家还处在一个自由贸易竞争时期。到我们天朝上邦大清朝想要学习日本的时候,日本已是率先在亚洲走向近代化的一个现代化国家。
不变法不行了。从170年前中英开战,第一次鸦片战争,再有第二次鸦片战争,到火烧圆明园。在此之前,中国的GDP是全世界高居榜首的。然而外国人一打咱们,经济开始下滑,民怨开始积重,大清朝也是费了30年卧薪尝胆之力在抚平民怨,提升整个大清的经济。确实这帮人很不容易。
从看不上洋人,到跟洋人接触之后发现洋人逻辑严明、技术精明,他们很棒。我们开始师夷之长以治夷,开始向他们学习,直到1895年甲午战败,这之前我们恢复得挺好。
战败反醒,我们军备也是亚洲一流的,怎么就没打过日本呢?对不起,日本人跟你一块儿学的,都是一个外国师傅教的,但是日本人用的是他大和民族的精神打败了你。
我们学的只是一个形式,不是说我们有贪污腐败,弄了哑炮什么,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没有变通的产生我们自己中华民族的精神,用我们的智慧去打他们。所以败了。败了以后民怨再积重。
《北京法源寺》剧照
这个时候所有知识分子都动起来了,康有为、梁启超这批维新变法人士呼吁这国家怎么变法。《北京法源寺》是直面戊戌变法的一出戏,大量的密集的台词,舞台上立几根话筒。
我们请来上海著名表演艺术家奚美娟老师演慈禧,演得特像。慈禧那儿一站,在话筒前面说话,观众没有一个觉得我们这话筒设置有问题的,就跟发言似的,给他们一席之地让他们发言。其实康有为和慈禧没见过面,但是我们就让康有为和慈禧在一个平台上进行对话。
我想说,回看这段历史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一个问题,就好像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,我们在创新上遇到的所有困难,都是因为我们把几千年封建帝制全面推翻之后,我们推翻的包括我们璀璨的文化,这方面我们也不要了,我们等于是无根之木。现在,我们干什么都是横向上的一个形式,所以我们内容空洞。
戏剧的魅力:创造一个新的世界
在内容空洞的情况下,我们怎么样做出好看的东西来,或者说我们各行各业如何在这个民族的基础上去开掘?两相结合,我做了《青蛇》。
《青蛇》这个戏,实际上是用青蛇的视角看待民间传说《白蛇传》的故事。我用的是德国的舞台设计,英国的灯光设计和苏格兰的作曲,舞台呈现比较工业化。用西方人的这一套工程化的东西,来做的我们这个古老的民间传说。在上海演出当时也是一票难求,10场都是加座的。
我们受邀肯尼迪艺术节演出,这也是肯尼迪艺术节第一次邀请中国大型话剧去那演出;然后又受邀爱丁堡艺术节,在爱丁堡艺术节演出的时候还被当地报纸评为“神秘剧之首”。这个古老的故事稍做转译,它就展现得极其漂亮。
外国人为什么喜欢?他们说,你们古代的这套东西怎么结构空间这么棒,这么国际化。人佛妖三界,妖想成人,人想成佛,有一个浪漫主义打的支柱。他们的《指环王》也是这样。
这就是戏剧的魅力,创造一个新的世界,在虚拟的世界里面,我们可以任意想象。看戏的观众跟我们一起受益。我们共同思考,我们自己的文化的东西应该怎么做。
说到戏剧在科技面前弥足珍贵之前,咱得说说大英帝国。大英帝国在1851年召开第一次世界博览会,当时展出的产品大约有万余件,其中七千余件是大英帝国制造。大英臣民云集伦敦的水晶宫,观看燃气机、蒸汽机、大型发动机、铁道模型,还有轮船模型和隧道模型等等。维多利亚女王登临水晶宫向着全欧洲宣布,英国从一个农业国家转向工业化国家。
上万余英国臣民眼含热泪,听着他们的女王说大英的荣光。可后来他们为什么又要去殖民、瓜分、掠夺呢?正是19世纪90年代,我们戊戌变法的时候,这样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已经全面转型成为了帝国主义。他国的殖民掠夺,使得我们那个变法遇到了极大的困境。
我们也不用自怨自艾,需要承认存在的差距,了解历史的积怨,更不能成天捧着人家。机械化在那时已根植在英国、在欧洲,成为他们的传统,要整一个世博会,便不难办。
就好像伦敦西区,韦伯那一部家喻户晓的音乐剧《歌剧魅影》,在一家歌剧院里面演了将近40年。这老头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干,一辈子旱涝保收,何况这样的剧目,他创作了七八部。人家做这个舞台剧都是产业化的,三年搞出这样一个能演三四十年的剧,咱们行吗?三天俩早上成活一个东西,投资方说给你半年赶快做出来,这不符合艺术创作规律。
大家都知道去年“卷福”演哈姆雷特,他演了三个月就不演了。他把这个戏剧的高清电影做了。这叫创新产业结构,使古老的手工化的戏剧跟科技结合,然后产生现在的这个局面。他做的非常严谨,各部门全部是技术化人员。这一点我们做的也不够。
唯一我们好的东西,就是我们活生生的表演和一个全景式的表达,这是走进剧场最新鲜的元素。和高科技、电子能有着显著的区别,我们能够看到活人的表演艺术。
在一个场所里面进行这种交流,以此产生的共振作用是你在电脑前面得不到的,在电影院也不一样。戏剧真的非常有意思,而且能揭发人心灵的秘密。
做戏剧,一辈子不拍中国事,你也能成一个好的中国导演。我这个导演比较热爱中国文化,一直都做中国戏,而且多数是一些经典的名著改编。
但我做改编更多考虑现代观众的接受程度,希望把好的东西跟大家分享。观众得看的懂。因为观众捧场,我也比较尽心,尽心为大家伙儿做好翻译工作,我的票房很好。
我做的戏里面只有两部外国戏。一个是莎士比亚的《李尔王》,我和当年明月,《明朝那些事儿》的作者,进行了一个合作。我们用了戏中戏的方式,将莎翁名剧《李尔王》与明史进行了大胆嫁接。
我还做过一个戏,为纪念莎士比亚诞辰做的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。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殷桃和李光洁主演的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,我把它落地中国。
好多人说,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讲的什么意思?似乎知道,又似乎不知道。看了这个戏以后知晓,这恋爱谈的太热烈了,飞蛾扑火,最后俩人都死了。莎士比亚那会儿要表达的,其实也是一个非人间颜色的一场爱情,现实生活中确实不多见。
全数中国事儿,观众看着特贴近。这也是一个经典,在今天起到的翻译作用就好比黑泽明导演的《乱》。黑泽明导演一辈子自编自导,自知在编剧上没有那么好的结构能力,所以他改编了莎士比亚的《李尔王》,做成电影《乱》落地日本,就完全是日本的事儿,还因此得了奥斯卡最佳导演奖。
所以经典这个事儿,不单是中国的,国外的大师作品我们也可以进行一个现代化的呈现。
哈韩?还是哈日?失落的五千年文明
文化创新遭遇到的窘境,就好像奚美娟老师演的慈禧,照片上她老人家的表情一样,挺为难的。对于过去,我们确实也不太知道,你看古文也挺艰涩难懂。要拼未来,我们科幻的脑子也不行。当然,我们需要戮力一心,向着未来去努力。
我们谈都市的爱情,我们去幻想,科幻一下,穿越一下,结构时空或浪漫主义都可以,任意发展。但这些都得有基础,像大和民族,像大韩民族,咱周边邻国,那么坚定。
倒不是要长他国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看看韩国的整容业,韩国的流行文化,如此坚定不移地推动着。长得挺好看的那些偶像带起整容业,整容业也不错,小孩都弄的挺漂亮。韩国人确实非常努力。可咱们泱泱大国,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,你哈他干什么?
韩国有点繁荣富强大东北的意思,地界离得也近,人民也特别活泼。同样跟咱们离得近,日本人民就挺严肃,挺阴郁的。但你看宫崎峻,他就极其细腻。他努力学习世界先进的技术,坚定不移地发展他自己的文化,谁也侵蚀不了他,他就是那么顽强。
前些日子我刚从京都回来。京都有1500家寺庙,1200家神社,京都市政府还在推进一项不错的爱国教育,让年轻人都穿和服。穿梭在京都各个寺庙,街上都是穿和服的。游客也可以便利地租借到和服,兼带着认识大和民族的文化。
周边这俩邻居国家都这么努力了,何况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,资源这么丰富,是要加点油了。
至于创新,我们需要站到未来看现在。一般我们都说站在现在看未来,这回我想把这话反过来说。举一个例子,感恩节欧洲人都喜欢吃火鸡。在感恩节前,要把那火鸡喂得特壮实。火鸡特高兴在那儿吃吃吃,结果吃完就被杀了。
如果火鸡知道它的未来是要被杀掉的话,那它在吃所有好东西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?但是火鸡不知道。所以我提出这个观点,你要站在未来看现在。
现在大家都说VR,当这玩意儿几年后研制完全成熟时,它有可能打垮地上的电影院。这并非危言耸听。
目前的世界正处一个巨大的转型期,这个转型期使所有的商业都要向科技转型,未来属于科技的时代。它是不是能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?我们的创新,创新文化又是如何把自己考虑得更加周全,给中国提出的课题,远比日本和韩国来得深重。
如何在大的世界转型期占得先机,需要聪明的中国人,需要我们所有人,一起思考,共同努力。
我们戏剧,小小的一部分,也得努力。
整理丨造姐
校对丨其奇
造就:剧院式的线下演讲平台,发现最有创造力的思想